「壞人有壞人的氣魄,規矩有規矩的眉角,殺手有殺手的角度,遊戲有遊戲的魅力。」真音再出,仍是不願輕易現身的老規矩。「批評小蝴蝶,就是惹到我;惹到我,沒有一個好解釋,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!」
「耶~紅色的吾不甲意,但是最適合汝-陰川蝴蝶君啊!」疏樓龍宿不疾不徐,仍是一口流利的言論,讓人想要反駁又找不到著力點。
峴匿迷谷內,慕少艾悠閒的抽著水煙管,一付輕鬆自在的樣子,看著棋盤上的局勢,倒也樂觀。
「敗中求勝,慕藥師真是深藏不露。」坐在對面的人,有著一雙明察秋毫的清澈雙眼,不時手揮羽扇,笑容可掬,談吐間散發出自信與氣度,縱使身穿淡雅的文服,但仍掩蓋不住光茫。
陣風吹起萬沙浪,煞是寧靜中的暴動即將到來。
「佛劍好友啊,汝可選了個最艱苦的題目啊?可知吾與劍子的賭注是多麼的大嗎?」東道主疏樓龍宿眉毛深鎖,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一股強勁的氣勢由上磅礡而下,宮燈幃的磚瓦猶如被抽離般,片片剝落,在一道道射入亭中的金光中,劍子仙跡與疏樓龍宿同感吃力。
滴滴的汗珠,疏樓龍宿緊咬下唇,極力抵抗。「..好個..最接近..神..的男人...」矇矓之中,彷彿聽到有人叫著他的名字。
一陣仙風吹入,劍子仙跡緩緩步入宮燈幃。「好友,別來無恙。」
疏樓龍宿悠然揮著羽扇,淺然笑道:「耶,汝別來吾就無恙。無事不登三寶殿,直說來意吧!」
「咕,這裡是??」躺在床上,全身痠痛的劍君十二恨,緩緩坐了起來。他從來不知道,頭上的大苞與全身佈滿被拖行的傷痕怎產生的,以及為何會在這席舒適柔軟的床上,和一塵不染、窗明几淨的房間內。
湖畔青青,柳絮隨風飄逸,半月塘,昔日驚虹留恨根據地,如今,只剩一間年久失修的草房,以及散落一地的殘破家俱。
遠方,一道道劍風破空而來,劍君,久違的劍君,腳踏飛劍而來。
翠還山,炎熱的下午,素還真流著汗,坐在涼亭歇息。
「呼,采鈴出國渡假去,家事、三餐、屋內的一切一切,一忙起來,才知老婆的偉大。」